上清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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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次方】离婚狂想曲(中)

在阿云嘎和郑云龙结婚的第四年里,他们觉得对方出轨了,因此准备离婚,但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嘎龙,双特工杀手AU,欧洲背景,沙雕文。


预警和(上)一样啦。(上一章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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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上清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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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Biang的阿云嘎那个混蛋,他绝壁是出轨了——哈啾!”郑云龙一句话三个颤音,末了还打了个十分不优雅的喷嚏。

 

蔡程昱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弟弟,他试图拉下外套拉链:“大龙哥,不然你穿我的外套吧,我不怎么怕冷的。”

 

郑云龙打着摆子气壮山河地一挥手:“妈的不要,冻死我拉倒,让混蛋阿云嘎后悔去吧。我和你说阿云嘎他——”

 

单身青年蔡蔡不是很懂这个逻辑,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听郑云龙把故事说了下去。

 

——四年前,还正在被爱情和内蒙人冲昏头脑中的郑云龙答应了阿云嘎的求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莫名其妙地滚进了他的婚姻生活。

 

刚刚成为已婚青年的郑云龙顶着鸡窝头,穿着湖蓝色丝质睡袍——阿云嘎买的,这男的哪里找来这种娘们唧唧的睡衣,有些茫然地从信箱里取出一瓶牛奶——阿云嘎订的,这男的他妈居然还订牛奶。

 

郑云龙一边走神一边懒洋洋地把牛奶取出来,牛奶底下还压了一份早间晨报,右下角的版面上刊登了一则失踪人口新闻,郑云龙的视线轻描淡写地在上面停留了两秒,然后随意地用报纸包裹上了牛奶,缓慢拎着往家里走。

 

阿云嘎作息良好的惊人,起的比两个郑云龙还早,郑云龙爬起来那会儿他已经晨跑回来洗完澡,早餐的鸡蛋煎成了爱心形状摆在了桌上,正穿着短袖围着那种Hello Kitty的围裙坐在简易式扶梯上在刷墙。

 

郑云龙是个生活很随意的人,房子住了两年也没什么生活痕迹,装修都是冷色系,也没什么家具,他的新婚丈夫觉得这样不行。

 

他用那种小鹿斑比的眼神捧着郑云龙的手说亲爱的,我一定会为我们的小家一起好好努力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床上裸着上身,头发汗湿,线条完美,显得又帅又Man,既符合G/V频道幻想,又符合生活频道幻想。

 

郑云龙觉得这没人能拒绝。

 

阿云嘎是个非常有仪式感且行动力十足的男人,在已婚的第一个月,就已经以惊人的品味把郑云龙冷冰冰的房子改造得十分有烟火气息。

 

——过度惊人的品味。

 

郑云龙想,成对的兔子拖鞋、情侣牙杯、粉蓝枕套,他都可以勉强忍了。

 

为什么有人会在欧式简装的客厅正中央放一个真·写实野兽派画风的狮子头?为什么会有人在21世纪的大英帝国淘到那种写着世界佳缘花体字“钟&爱~一生”的屏风?为什么会有人试图在浴室挖一个坑里养红色大锦鲤还直接把水管给挖爆???

 

——虽说后来他们那场水管工play浴室.a-vi也不是不快乐,爆开的水管搭配湿透T恤的异域风情猛男这个画面适度地安抚了郑云龙的烦躁。

 

但在看到阿云嘎举着比他的萝北外套还亮两个色号的油漆桶,试图把家里所有墙面刷成荧光色的时候,郑云龙被美色冲昏的头脑隐约觉得这样不是太行。

 

他踏进家门,酝酿着准备开口。

 

身穿Hello Kitty围裙的家庭主夫阿云嘎举着刷子冲他笑,说话还带小波浪号:“大龙,你回来啦~”

 

对方的明朗笑容太过晃眼,以至于郑云龙一个不小心就纵容对方把整面墙都刷成了亮橙色,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活像胡萝卜生态园的房间中央吃草了,背景屏风上的“钟&爱~一生”花体字旁倒映出他生无可恋的侧脸。

 

美色误国啊。

 

郑云龙好恨,一边鼓着腮帮子举起碟子:“再来一盘芝士西蓝花!”

 

阿云嘎快快乐乐地给他装了另一盘菜,然后哼着歌开始以毁灭性色彩摧毁另一面墙壁,郑云龙边咀嚼边看着他,内蒙男人幼年时期的悲惨故事他是知道的,阿云嘎坦诚又直率,对他毫无欺瞒,新婚前三个月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过去通通倒光——父母双亡,兄长去世,少年的前半生宛若一个永不不间断的噩梦。内蒙男人说得风平浪静,郑云龙哭得荡气回肠。

 

阿云嘎给郑云龙擦眼泪,温柔道大龙,不要哭啦,都过去了,他其实也没有很记得父亲的模样,唯一对于父亲的记忆是他带着年幼的自己骑在马上,唱着蒙语歌带自己回家。

 

郑云龙捧着他的两公升少男眼泪保护欲爆棚,怜惜欲泛滥,豪情万丈地反手一拍阿云嘎的肩膀:“不然你以后就叫我一声爸爸。”

 

嘎:?

 

龙:?

 

内蒙男人最终无视了这句话,晃了晃郑云龙的手,笑得像一只满足的垂耳大兔子:“何况,现在我不是遇到你了吗?我现在什么都有啦,爱人,戒指,一个家。”

 

坐在扶梯上哼歌举着刷子的内蒙男人看起来既简单又快乐。

 

郑云龙觉得细细去品味,世纪佳缘的屏风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看。

 

**

 

一个家,毫无经验的特工郑先生默念了一下,阿云嘎如此用力(过猛),他觉得他也需要为此努力一下,他看着社区活动排行榜,选了个看起来最不用动弹的活动——读书会。

 

正常家庭的伴侣似乎总会参加这些莫名其妙的社区活动,虽然他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意义,但他觉得这总比无穷无尽的BBQ聚会好——虽然他喜欢做饭,但他显然只喜欢给阿云嘎做,要是其他人胆敢从他的烤肉架子上拿走一块肉,他估计会当场掏枪打爆对方的头。

 

读书会很好,安静,平和,不会有什么掏枪的机会。

 

这成为了他四年间最后悔的一件事。

 

狗屎的读书会!

 

读书会第一条规则:沐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在阳光下与邻居们一起翻开书籍,获取心灵的平静。

 

在周末六点钟!

 

他他妈就应该抬起加特林扫射所有人的头。

 

狗屎的读书会!狗屎的心得分享!狗屎的《百年孤独》!

 

唯一不狗屎的是他的爱人看他读书的样子又温柔又欣赏,像是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绝顶的小王子。

 

但这只能让他平静五秒钟,然后接着骂,狗屎的《美丽新世界》!

 

除了一起阅读之外,读书会还会定期举行温馨小聚,带着Cookie和牛奶和娘得要命的格纹桌布、一起沐浴在惬意的午后阳光下的那种——天杀的这群普通人到底有多喜欢沐浴阳光,晒太阳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讨厌太阳!他就是个愤世嫉俗的阴暗反派特工混蛋,反派天生就和阳光这种东西不对盘!

 

他回去就要在窗户边上挂十个暴雨天娃娃,让嘎子给他叠!

 

郑云龙维系着营业温和笑容接过戴维斯太太递过的小饼干,温柔道:“谢谢。”

 

戴维斯太太笑了,问他:“您丈夫的新工作还好吗?”

 

是了,阿云嘎在四年后换了个新工作,他终于不再是黄金洗碗工了,他存了三年多的钱,在王晰对面街租店铺开了间西餐厅,本来设想是中餐馆——但王老舞一听说阿云嘎要抢他生意就气得要上门和他互扯头花斗殴三天三夜,于是中餐厅改成了西餐厅,双方都保住了自己的头发。

 

郑云龙想了下:“还行,挺忙的,我们这三个月都没怎么见到面。”

 

“哎呀,哎呀,这么忙碌的吗。”戴维斯太太眨了眨眼睛,“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过你们是不是结婚四年啦?四周年是个危险的日子呐,新鲜劲头过去了,你可要注意一点呢!”

 

郑云龙满脸问号:“危险,什么危险?”难道正常夫妇会在四周年结婚纪念日上互爆对方的头吗?普通人的婚姻生活这么危险的么。

 

“他有没有……就是,渐渐地回你信息不太及时?”

 

“他给我发信息多点,不过最近他比较忙,会少一些。”

 

“那他有没有,忽然出差多了,或者是发消息的时候躲着你?”

 

“他有时候是会出个长差,发消息……也没必要特意当着对方的面吧?”

 

“哎呀,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经常不见面的话………算了,你当我没有说过吧。”戴维斯太太不说话了,开始和隔壁的玛丽太太聊起了织毛衣心得。

 

这又是郑云龙讨厌的一个点了,为什么这群邻居们说话总是说一半?但他又不能像按他的任务目标一样把这些邻居们的头按在水里逼她们讲实话,普通人不这样沟通。

 

普通人、唉、做普通人Biang的好难。

 

郑云龙又一次确定,在这个世界上,他果然只爱他的丈夫一个普通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危险?

 

音乐剧青年满怀疑惑边走回家,边给他的丈夫打了个电话,一阵盲音过后,阿云嘎没接,没听到电话也是正常的事情,他没多在意,又打了一个过去,这一次响了几声,然后被掐掉了。

 

阿云嘎从来不掐他电话,四年,一次都没有过。

 

郑云龙望着手机屏幕,眨了眨眼睛。

 

他感觉仿佛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

 

郑云龙开始关心起了一些他平常从来没有关注过的小细节,比如阿云嘎有时候出了一趟门,回家的时候会换上另一套衣服,问他的时候,他也只是说因为餐厅油烟大,不想带着味道回家。

 

问题那一套被换下的衣服似乎就会从此从衣柜中神秘消失——洗衣服的一向是阿云嘎,他之前从没注意过这些。

 

而阿云嘎最近确实偶尔的时候会小心翼翼地偷偷溜到洗手间里去发信息,似乎有几次还凌晨偷偷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用那种气音打电话。

 

郑云龙被他吵醒,他在外面一下就掐断了通话。

 

郑云龙问他是谁,阿云嘎只是敷衍地亲他不说话。

 

越来越不对劲了。

 

郑云龙边走神边动作干脆利落地把男人再一次按在浴缸里,淡淡开口:“知道我们在问什么了吗?”

 

“我……我……”连续的窒息令男人的脑子几乎都被浸短路了,他神色惶恐地吐了好几口水泡泡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想。”郑云龙说,动作流畅地又把人塞进了水里。

 

“你他妈——”男人破口大骂。

 

“继续想。”郑云龙神色淡漠,完全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再一次冒头的男人眼泪鼻涕挂了一脸:“呃咳咳咳……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东西不在我这里,在加西亚老板那里,我可以……可以帮你联系他们。”

 

“行。”郑云龙又把人按了回去。

 

蔡程昱疯狂在内置式耳机里大喊:“大龙哥,大龙哥!他说行啦,你怎么还往水里塞啊?目标要被你淹死啦!”

 

“哦……”郑云龙回过神来,把人捞了起来,利落地把人脑袋往墙上一拍,揍晕了扔在了浴室地板上,“蔡蔡,你过来接手。”

 

“龙哥,你要去哪啊?”

 

“我要去打个电话。”

 

郑云龙拎出了手机,手指摩挲过对方头像图标上的小闪电,再一次播出了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终于在郑云龙神经爆炸的边缘电话被接通了。

 

阿云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好像刚跑完八百米,似乎仔细听,还能听到很近的地方有另个人压抑的呼吸声:“喂,亲爱的,怎么啦?”

 

“你在哪?做什么呢?”郑云龙把一次性手套脱下来扔在了街边的垃圾桶里,又把外套脱下扔在了另一个垃圾桶里,将扎着的头发散开来,往熟悉的路线走去。

 

“啊?我在办公室呀,刚刚在处理文件,没有听到电话~”

 

“这样啊,你怎么听起来有点喘?”

 

对面安静了一秒钟:“没,没有吧,可能、可能房间太热了!”

 

“噢,加班辛苦了。”郑云龙站在大厦的电梯门口,“那你出来开个门吧,我刚好路过你们那栋楼,想上来餐厅看看你。”

 

**

 

“%^$%&%^&#$%$#”阿云嘎挂掉电话后语无伦次地彪了一串蒙古语。

 

黄子弘凡一边按着腿大喘气,跑得他累死了:“?说人话嘎子哥!”

 

“我靠了!!”阿云嘎难得地彪了一次脏话,“大龙他现在在我们餐厅门口!”

 

“可是我们这样,不好见人吧??哥你刚刚为了接个电话都拽着我跑了一路了,现在好歹先给我点时间把锁撬开吧!!”黄子弘凡无奈地举着手上的手铐,对的,手铐,很不幸,另一头连着阿云嘎。

 

他再也不掺和这帮黑jing察的破事了,他们身上到底有多少小道具啊?

 

阿云嘎埋怨地看着他:“还不是因为你上次按掉了我的电话!我从来不挂大龙电话的,他会担心的!”

 

“我就是一不小心手滑……谁打群架的时候还关心那么多五五六六啊!给我十分钟,让我先解开……”

 

“没时间了,先到了再解。”阿云嘎拿外套随意一裹二人的手腕,拽着对方就开始往餐厅的方向狂奔。

 

“卧槽,这里和店里隔了三条街啊哥哥!”并不想演末路狂花的黄子同学被迫一起为爱狂奔。

 

**

 

阿云嘎在千钧一发之际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郑云龙抱着双臂优雅如故地站在门外看着他,阿云嘎看起来镇定极了,但仔细一看,他的额头满是汗水,解了领带和前两颗纽扣,领口看起来还有点歪……

 

领带还是他早上亲手给他扎上去的。

 

郑云龙挑了下眉。

 

阿云嘎冲他笑:“大龙,你怎么忽然过来啦?”

 

刚解开手铐就被一把塞回桌子底下的黄子欲哭无泪,我十八岁,我好累,我为别人的爱情鞠躬尽瘁。

 

郑云龙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一圈可疑的红印子,道:“我不能过来看看吗?”

 

“当然可以啦,只是我这里最近都没整理,乱七八糟的……你想吃什么呀?我让厨房给你做呀。”

 

郑云龙的视线往办公桌的方向扫了一圈,阿云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光速一JIO又把黄子往桌底踢了五毫米,望着他温柔微笑。

 

“没想吃什么。”郑云龙说,拉下他的领口,给了他一个吻,“我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

 

阿云嘎也觉得郑云龙最近有点奇怪,似乎对他格外冷淡。

 

他在与郑云龙结婚后接任务的频率降低了很多,但有些时候碰到比较难搞的任务,他还是会一起解决,前段时间他就忙于解决一起和jing方有勾结的大事件,花了他不少精力和时间,但他不太明白,只是三个月没有见面,郑云龙为什么就忽然对他冷淡了这么多。

 

饭不一起吃了,电影不一起看了,还格外挑剔他们的雕花红木狮头大衣柜,明明刚买的时候他还夸奖喜庆吉利别致来着。

 

阿云嘎很惆怅,阿云嘎很忧伤。

 

但每次他想和大龙深聊,大龙就说想睡觉。

 

是真的睡觉,不是睡他的那种觉。

 

而且郑云龙最近出门的频率明显变多了,还总是晚回家,他委屈成了一朵天边的云,哗啦哗啦在床旁边下了一晚上大雨,郑云龙都没多看他两眼。

 

“你说大龙是不是不爱我了。”内蒙男子哭嚎地惊天动地。

 

“你能不能滚回自己的店里哭?不要老在我的店里吓跑客人。”王晰说。

 

“他最近老是和蔡蔡在一块儿,一起待着的时间比和我还长。”阿云嘎委屈兮兮道。

 

蔡程昱是郑云龙他们剧院的一个新生代,很有才华,金色男高音,郑云龙今年刚开始带他唱,郑云龙看起来挺喜欢他的,他很少夸人,但夸过蔡程昱几次。

 

平心而论,阿云嘎也承认蔡程昱是个很讨喜的家伙,帅气又优秀,而且今年刚年满20岁。

 

20岁,一个比他的嗓音还黄金的年龄。

 

“大龙是不是嫌弃我不够年轻了。”阿云嘎嗷呜一声捂住脸,“他是不是觉得我已经不够96年了。”

 

“?你本来也不是96年的啊。”

 

离二十岁已经过了十多个四季的阿云嘎觉得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你明白吗?他甚至还给蔡程昱设了手机拨号快捷键!”

 

郑云龙有一个工作手机,那天他给蔡程昱播电话的时候阿云嘎看了一眼,快捷键1就是他。

 

“他都没有给我设过快捷键!!!”

 

“你们他妈天天就睡隔壁又不打电话设什么快捷键啊?”

 

“总之我觉得大龙不太对劲。”阿云嘎说,“我那天去读书会的时候,听到戴维斯太太在聊天,她说四周年是个很危险的日子,史密斯太太的丈夫就是在四周年的时候出轨了隔壁雪糕店的十六岁辣妹的,她提醒了我好多次,我都没有意识到。”

 

王晰觉得读书会真的害人不浅,阿云嘎你不然别去了。

 

说曹操,曹操唱着西游记主题曲就到。

 

蔡程昱小朋友从门口走进来,他来店里找方书剑和黄子弘凡玩,他们这些小辈关系不错,有时候会来串门一起打游戏,进来时候快快乐乐地和阿云嘎打了个招呼。

 

阿云嘎其实和蔡程昱关系不错,只是他现在心怀鬼胎,自带滤镜门缝里看情敌,越来越不得劲。

 

嘎:感到焦绿。

 

蔡程昱和伙伴们笑出五个起伏有度的金色high C。

 

阿云嘎痛心疾首:难道就因为他高音唱的比我好?


蔡程昱给输了游戏的队友唱算什么男人。


阿云嘎忧郁思考:他是不是在骂我。

 

蔡程昱和伙伴们欢呼雀跃:“大家一起来!”

 

阿云嘎大惊失色:他怎么着还想大家一起来?!怎么来?现在的男孩子怎么这个样子!


小男孩乐呵呵地捅他闲聊:“对了蔡蔡,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啊?”

 

蔡程昱想了想,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头:“我喜欢成熟一点的,眼睛大大的,个子稍微高一点,皮肤白白的,最好头发有一点卷——”

 

王晰:“嘎子你干哈玩意儿啊?拿五官练瑜伽呢?表情咋这么恶心。”

 

阿云嘎立定沉默了三十秒,接着嚎啕大哭地逃离餐厅:他果然喜欢的是大龙嘤嘤嘤嘤,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认识也好,相爱也好,明明是我先的!

 

蔡程昱看着阿云嘎一阵龙卷风一般地嗷呜一声跑出去,呆滞地接上下半句:“——就像隔壁许靖韵姐姐那样的……嘎子哥刚刚说了一串啥?”

 

王晰拍了拍小孩儿的肩膀:“没什么,白色相簿2不是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该看的剧情。”

 

**

 

阿云嘎委委屈屈地走到半路,手机忽然震了一声,他眨了眨眼睛,看到来电图像是一只有着锯齿牙齿穿着小西装别着绿领结的小恐龙。

 

“喂,大龙。”

 

“喂,嘎子,我想和你聊一聊。”

 

——TBC——


聊什么,猜一猜是聊爆头还是聊离婚【x


姐妹们催更真的很厉害……这篇文的更新,都是被姐妹们反复评论催出来的……

看得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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