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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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I】【肖根】正义之人(AU)(上)

【肖根】正义之人

分级R

by:上清破云

 

特工杀手shaw / 修女(?)root

 

预警:嗯…大概不算是轻松愉快风格的故事?涉及稍许宗教梗,稍许渎神,介意者请慎入> <,目测有挺多bug…请宽宏大量不要在意XD。

 

-Sin will find out you. 


(上)


“……她又来了。”


“谁?”克丽丝修女歪头问了句,悄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天气越来越冷,晨起祷告变成了一件有些困难的事,“Root你看我的头巾,戴歪了吗?”


Root抬手耐心地帮少女理好纯黑色的头巾,动作细致而温柔,稍稍等了一会儿才说道:“现在走进来的那个人。”


克丽丝顺着她说的方向望去,看见了一个深棕色直发的女人,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五官轮廓很深,她站的很直,似乎已经是某种习惯,手臂上挂着着黑色呢子外套,正在有条不紊地解下深灰围巾。


“她怎么了?”克丽丝有些疑惑地问道,那个女人很好看,但也不是那种惊艳四座的漂亮,而除了长相外,她确实平淡无奇,也许神情是冷漠了一些,但教堂人来人往,她并不算最奇怪的那一个。


“她上个星期也来过,还有上上个星期。”Root低声耐心解释道,她连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都是柔柔软软的,像浸进了一汪湖水里,听起来十分舒服好听。


“是吗?”克丽丝想了想,又仔细看了眼那个女人,然后摇了摇头,“我没印象了。”


Root弯起唇,她笑时嘴角有些细小纹路,显得温柔可爱:“没什么,我也只是偶然注意到她很少开口说话,才有了印象。”


“啊……这样。”Root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克丽丝也就没有多去在意,只是继续专注于自己手上的事。


Root继续小心翼翼地望向那个女人的方向,对方随意挑了一排长椅坐下,不是很前,也不算太后,一个中规中矩毫不起眼的位置。


……她对克丽丝说了谎,这个女人不止来了两个星期,是来了整整两个月,每周大约出现一两次,每次都是不同的时间,坐在不同的位置,她陆陆续续问过一些教堂里其他修女与神父,却没有一个人对她有过印象,仿佛这个人只是凭空的出现,再凭空的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Root微微垂下眼帘,不被人记住,本身就是一件有些奇怪的事。


更何况那个女人并不是很少说话,而是从不说话,无论是在唱圣歌时还是自由祷告时,她也从不曾走进告解室,虽然她在听祷告时的背脊挺直的就像是个士兵,但她的眼神空空如也。


她并不信仰上帝,Root这样判断,她看起来甚至不相信一切,但一个不信仰上帝的人,为什么要坚持每个星期来教堂呢。


Root陷入了好奇之中。


“好了,该到祷告时间了,我们过去吧。”克丽丝的声音忽然在耳际响起,她自然而然地牵起Root的手,Root眨了眨眼,仿佛还未回过神来,被对方有些茫然地牵着往前走了几步,她匆忙回首,却只望见自己在空中微微翻卷起的灰白裙摆,对方已经又一次不见了。


***


“Our dear father in heaven。”安德鲁神父手捧圣经,站在圣坛前开口说道,众人皆神色虔诚地静静倾听着。


Root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这上面,她频频悄悄回头,想要再次找到上周弄丢的那个女人。


在环视了教堂一圈后,Root终于找到了那个人,她这一回穿着皮衣外套,站在人群的最右侧角落,离Root不远的位置。


那个女人静静抬着头,彩色琉璃窗的花纹与跳脱的色彩印照在她白皙而冷漠的侧脸上,显得有些怪诞,而她望向十字架时的双眼里什么也没有,既没有憧憬,也没有憎恶,仿佛只是单纯地抬头看着。


神父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宁静的教堂之中,“愿您的国来临,愿您的名受显扬,愿您宽恕我们的罪过,愿您让我们免于陷于诱,惑……”


Root几乎专注地望着对方。


那个女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将视线转到了Root的身上,明明一直是存在感淡薄的仿佛要消失的人,但在对方转头望向自己的那一瞬间Root却感觉到了一种划过尾椎的冰冷恐惧,她甚至以为对方会直接从口袋中掏出刀来切断她的喉咙。


但回过神来时,对方却只是望着她,淡淡地伸出了手,指了指Root胸口的位置。


Root低下头,发现大约是走的匆忙,自己的十字架项链在颠簸中反了过来,她有些地慌忙地将有耶稣的那一面翻正了过来,再抬起头时,对方却已经不再看着她了。


Root垂下眼,指尖轻轻擦过耶稣被钉死的双手,进而不自觉地握紧了它,却只觉得连十字架的棱角都变得灼烫,安德鲁神父还在说着什么,她却什么也听不见了,耳边流淌着仿佛是血液飞速流动的声音,夹杂着心脏剧烈的轰鸣颤动显得嘈杂而聒噪。


***


Root想,下一次再见到对方时,她应该与对方说一次话。


***


“您好。”Root是这样开头的,非常的普通,又无趣的开头,她冲着这一次坐在角落的女人伸出手,另手紧张地握紧了胸前的十字架项链,“早上好,我是Root。”


那个女人抬眼看向她,她的眼睛漆黑的像深潭,仿佛凝集了世界上所有的黑夜,显得沉静而没有一丝波澜:“Shaw。我不握手,抱歉。”


Root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手,但随即又微笑了起来:“没关系,不用为了这个而道歉,我还不嫁人呢,在别人看来我大概更奇怪一些。”


Shaw看了她一会儿,静静道:“好。”


Root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她回答的是不用道歉那一句话,真是比想象中还要一板一眼的家伙,她笑得弯了眼角:“你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这很可爱。”


“……”


“这个是第一次吗?”Root惊讶道,有些开玩笑地说道,“那么你应该说声谢谢?”


Shaw眨了眨眼,定定看着对方两秒后,说道:“谢谢。”


Root愣了愣,随即弯起唇,望着对方的棕色眼睛水润而温柔,她将散落出修女帽外的一两缕碎发挽至耳后,温声道:“You are welcome(不客气)。”


***


事实上,Shaw对Root并不是没有印象,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她记人的本事一向很好,她记得教堂中的各个牧师神父修女,甚至于每个客人,自然也记得Root。


Root似乎是仍在修道院中读书的修女,但时常在教堂中帮助神父工作,有时教堂会做一些社区义务服务,定期帮助照顾一些孤苦无依的孩子和老人们,那其实是件长久做来会自觉十分枯燥的事,像她的朋友,那个叫克丽丝的活泼小姑娘也悄悄闹过几次不愉快,但Root几乎对所有人都一样耐心,温柔,似乎没有一点脾气。


但Shaw记得这些,并不表示她在意,事实上Shaw很少在意什么,她连自己都不怎么在乎,她似乎天生缺少这一种情绪。


只是,Shaw发现Root偶尔会看着她,用有些好奇的,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她的眼睛是柔和的棕色,望向人时有种温柔到楚楚可怜的怯弱,搭上修女微微收腰的长袍,勾勒出的线条更加沉静柔软,仿佛一朵迷人却易折的花。


那是一个与Shaw完全不同,甚至不活在同一个世界中的人。


但这样一个与Shaw完全不同的人,却频频望着她,甚至来与自己搭话了,而且不止一次,是每一次。


Shaw稍微有些惊讶,她很少有这样的情绪波动,那一点惊讶仿佛在她一向波澜不惊的黑白情绪世界中挖开了一个极小的缺口,只是那缺口实在太小了,甚至连Shaw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只是她在观察周围事物的时候,视线开始会逐渐停在对方身上多那么一两秒,比如在她本应直接迈入教堂的此时,她却停了下来。


Root正穿着齐整的修女服坐在教堂外的草坪之上,膝盖上放着一本圣经,身边围着一群孩子们,她注意到了Shaw,对她微微勾唇一笑:“早上好,Shaw。”Root的语气很轻松,早已不像第一次说话时那样紧张,她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变得熟络了许多。


“早上好。”Shaw回答道,然后继续迈步走进了教堂中。


Root打完招呼,也自然地低下头给孩子们讲旧约诗篇,她的声音温柔的仿佛融化在冬日绵绵的阳光中:“……我亲爱的神明啊,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而究竟会从那缝隙缺口中倾泻而出何种情绪,Shaw也一无所知。


***


接下来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突然有一天,在教堂附近发生了一起命案。


警j察来调查了许多次,由于血案的缘故,教堂里往来的人变得少了许多,Shaw扫视了一下四周,几乎除了她,只有零星几个信徒。


Root倒是因此变得清闲了许多,她合上圣经,转头望着Shaw,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一直来教堂?你明明不相信上帝。”


“你对最近的案子怎么看?”Shaw却这样反问道。


Root眨了眨眼:“新闻上说死的人是个杀了很多人的逃犯……上帝说凡杀人者,必会受到审判,我有些困惑,不知道应该为生命的逝去而悲伤祈祷,还是认为他只是罪有应得。”


“那么你觉得杀死了坏人的是好人吗?”


“……也许是?”


“但好人却杀了人,杀了人的又怎么会是好人?”


“……”


Shaw的指尖轻轻敲在木质长椅上,望着高处的彩色琉璃窗上绘制的圣母玛利亚:“我不相信上帝是因为,即使祷告,世界上还是有不能原谅的事。”


“上帝会原谅一切的,只要你怀有真诚的信仰,带着歉意与赎罪之心。”


“但我既然不相信上帝,又怎么会怀有真诚的信仰之心?那么又怎么会被原谅呢?”Shaw微微弯了弯唇,“这就像好人坏人的故事一样,本身就是个驳论。”


“……”


Root望着Shaw,突然说道:“……如果你问我的话,你会原谅你的。”她握紧了胸口的银白色十字架,因为用力而指尖泛白,“好人如果因为恶人而杀了人,只会变成内心充满痛苦的好人而已……Shaw,你不相信上帝的话,你会相信我吗?”


“我会代替上帝原谅你的。”


“……你并不知道我的罪是什么,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轻是重。”


“无论是什么。”Root棕色的眼睛带着水光,却倔强而认真地望着Shaw,仿佛望着她比她手中的十字架信仰更加重要一般,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了Shaw的手背上,“如果你向我祈祷的话,我会代替上帝原谅你的。”


Shaw看着她,没有握住对方的手,却也没有挣开。


***


与一个修女成为朋友,大概是Shaw的人生中做过的最古怪的一件事之一。


比杀人还要古怪一些,Shaw想,然后干脆利落地拧断了压在身下之人的脖子,对方的鼻腔中涌l出的血流了一些到她的手中。


Shaw侧头看了一眼,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手帕,但望着手帕角落认真绣上的s字样,想了想,还是塞了回去,弯下腰揪起尸首上的T恤擦了擦手。


剩下还活着的那人惊恐地望着她,不断地向墙角退去。


“你是第三个。”Shaw说,加上前几天那一个,大鱼差不多该上钩了。


那男人嘶吼道:“你以为你做的事就是正确的吗?以为自己是什么替天行道的正义之士吗?什么冠以正义为名的杀戮,你他妈的就是政·府手下的一条乱咬人的狗而已……”


Shaw隶属于ZF的一支没有名字的特工部队,没有名字代号的意思就是,她们会做一些更加见不得光的事情,为国家提前扫清一切法律仍不能够正面处理的罪犯,譬如眼前这样对zf抱有反l动意识却还没有付诸于大规模行动的犯人。


Shaw想起了前几天和Root讨论的关于关于好人坏人的驳论,场景仿佛有那么一点诡异的类似,令她觉得有些许晃神。


“……不,我不是什么正义之士。”Shaw摇了摇头,“我做的事和你们一样,只是在杀人而已。”


她手中的刀刃没入了男人的脖颈,对方奋力挣扎,挥动的手臂扯乱了Shaw的衣领,手帕在缠斗之中掉了出来。


掉在了血泊里。


Shaw抢救不及,看着洁白的手绢一点点浸染上血色的花纹,眼神略微闪动了一下。


***


克丽丝打开信箱,拿出了一叠信,她随意翻看了下,大部分都是自己的,有一封的收件人是Caroline Turing。


克丽丝知道那是Root两年前转学到她们修道院学校时登记的真名,她们从Root转学来后一直住在一起,也共用着同一个信箱,但Root几乎没有什么信件,这封信上写着来信者是May Turing,似乎是Root母亲的名字,Root提过自己的母亲身体很不好,一直住在老家由弟弟照顾着。


她想着既然是对方的信就替对方一同拿回家好了,大约是手上的信太多了,她走着走着一个没握紧,全都洒在了地上。


“啊啊。”克丽丝苦恼地挠了挠头,低下k身去捡,Root的那封信似乎封口没封好,又经过了长途跋涉的颠簸,一下子散开了。


信封里的东西都滑落了出来,其中有一张照片,克丽丝看到照片背面写着09-02-2003 Caroline Turing,那是Root转学来的前一年,克丽丝眨了眨眼,一时顺手就将照片翻了过来。


“……咦?”


***


Shaw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即使她毫无信仰,但在这四个月中,她还是坚持每一周都来祈祷,重复着几乎同样的事。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她走进了告解室,坐在椅子上,第一次和Root以外的人说了话:“Father,您好。”


安德鲁神父站在隔壁狭小的隔间中,声音十分平静:“您好。”


“您愿意转过身吗?请千万不要转过身来,我有些紧张。”


有些信徒会有一些奇怪的要求,安德鲁神父并没有过多在意,他体贴地转过了身:“好的。”


Shaw说,“Father,我向您坦诚,我有罪。”


“上帝终会赦免你的,孩子,是怎样的罪?”


“我杀了人,大概是很多很多的人。”


“……是因为何种理由呢?”


“杀戮就是我的工作,我大概从十六岁就开始做这份工作了。”


“那么你来忏悔的理由是杀人的罪行吗?”


“不,我要忏悔的罪是……”安德鲁神父听到了轻微的接连两声咔哒声,他感到有些奇怪,但却还是没有回过头。


那个女人接着说道:“我从不因杀人而感到愧疚。”


“可是你选择了来到这里,向上帝诉说你的罪行。”


“是的,但可惜的是除了我之外的人,却不愿坦诚他们的罪过,就像现在坐在第三排左二左三的那两个男人,您知道他们曾经害死过九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吗?而第四排的那位优雅女士,曾经是纽约最大的毒贩商人,第七排、第八排的人们,也都有着不同的罪,他们策划了好几个月,今天在这里见面,是为了犯更大的罪……请不要回过头,father,为了您好。”


安德鲁神父的背脊却瞬间被冷汗浸透,因为这一次他很明显地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响。


Shaw半跪在告解室狭小的地面上,将狙击枪的枪口对准了告解室木门上的花纹空隙中,望着走进狙击镜中的目标说道:“但这并不是他们需要死的理由,他们必须要死,仅仅是因为有人需要他们死而已,说出他们曾经的罪行也许会让像我这样工作的人好受一些,多听话一些,我记得您祷告时曾说过的话,那很有趣, ‘Our dear father in heaven,求您宽恕我们的罪过……’”


Shaw扣动了扳机,一串血花从一个胖男人胸口喷溅而出,尖叫和鲜血瞬间充斥在了宽阔的教堂之中。


她未曾停下扳机的动作,略微低哑的声线在子弹接连的轰鸣与混乱的惨厉尖叫声中几乎被淹没:“‘求您宽恕我们的罪过,正如我们宽恕他人一般。’”


教堂中坐落分散的、看似普通的信徒们开始掏出枪来,却在找到目标之前被射穿的咽喉:“求您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


有人冲到了告解室前,流弹穿门而入,击中了安德鲁的腿,他痛苦地抱着腿倒在地上,而Shaw抬手拧断了对方的脖子,近乎森冷的声调却仍然还在继续:“但救我们免于一切凶恶与苦难。”


告解室外最终归于一片寂静。


Shaw拔l出了插在女人胸口的军刀,轻声道:“阿门。”


安德鲁颤颤巍巍地抱住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发现对方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Shaw走的很慢,她的军靴在血泊之中溅出一小串绽开的血花,脚步声回荡在空旷阴冷的教堂大厅之中。


她绕过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缓步走到了那个缩在椅子下,抱着头握着十字架项链瑟瑟发抖的修女面前,对方纯白的裙摆浸在了血水里,就像当初对方送自己的那块白色手帕一般。


Shaw神色平静的开口:“……当有人对着恶人开枪之时,并不会变成内心充满痛苦的善人,因为她原本就是有罪之人。当我不因生命逝去而感到哀伤,不因罪孽深重而感到愧疚,不曾对上帝抱有敬畏信仰之情也不曾告解赎罪……”


“我是如此身披硝烟鲜血,罪孽深重而不知回首愧疚之人。”Shaw站到了对方的面前,靴尖触及对方沾满点点猩红的裙尾,她静静凝视着白皙的脸上皆是泪痕却紧紧握着十字架的Root,然后缓缓伸出了手,“当我向你祷告之时,你能够宽恕我吗?”


“Will you forgive me?”


***

……

……


***


橱窗电视中正在滚动播放着无声新闻:【圣切斯教堂于11日发生血案,包括教堂神职人员安德鲁神父、克丽丝修女在内的十五名信徒皆受害,一名名为Caroline Turing的修女失踪,现案件正在调查当中……】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一个穿着皮衣的女人从另家店里走出来,天在下雪她却穿得很薄,仿佛把所有保暖的东西都堆到了旁边那个年纪小些、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孩身上。


“没什么。”站在她身边的人穿着长长斗篷戴着兜帽手套,脖子上还裹着厚重的围巾,小脸几乎被遮掉了一半,讲起话来声音都有些闷闷的,她冲着对方微微笑了起来,抬手牵对方时拉动了衣服,斗篷中似乎露出了稍许黑白相间的修女长袍,“走吧,Sameen。”


“好。”


TBC


(=゜ω゜)ノ真的好久没码字了,估计大家都不记得我了,总之嗨我是阿云,我又来了【喂。

其实我就是想让她们在教堂打一炮啊!just一个简单的污脑洞为什么写到这里都没出来……SAD脸。虽然这很像结局了但其实是tbc咳咳,下揭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伏笔就完结~

这个故事之前风格不太一样,卡文卡了十万年…其实有点担心大家吃的不够爽…还想过要不要直接当成硬盘文了QWQ……不过最后还是发出来了!!还是希望能有姑娘吃的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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